窗外的什么半命题作文600字(精选5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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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窗外的梧桐树

窗外的什么半命题作文600字(精选5篇)

江典凌

城市的窗外,连绵着一栋又一栋的高楼,而乡村窗外,总是别有一番情趣,有人家窗前有小河,有人家窗外是一层层连绵着的山脉;而我农村家的窗外,有一棵蕴含着我的童年欢乐的梧桐树。

记得儿时的夏天,那棵梧桐树长得正高大,粗得要一个大人使大劲来伸长了胳膊才能抱住。那树干上面的每一条纹路都彰显着他的神气,那每一条树枝上的叶子都有巴掌大小,就是它们托起了一片屏障,映下了一片树荫。我只有一把扇子,而在夏日,只有一把扇子是远远不够解暑的,所以,我和我的同伴们要么是在河里抓鱼,要么就是在梧桐树下玩泥巴。我们在树荫下抓起一大把凉泥巴,往树上一扔,发出沙沙的响声,或者看准了一个鸟巢,往上面砸,有好几次砸下了鸟巢了。

夏去秋来,梧桐树的叶子泛黄,有些还半绿半黄时。梧桐树的叶子泛黄,梧桐树的种子随着风散落下来,那种子随着风散落,宛如精灵般,毛茸茸的,落了一地,地面上都铺满了黄色的毛茸茸的种子。我们就去家里偷拿一个罐头,就趴在地上拾种子,我们互相比赛,看谁先把罐头装满,赢的人就可以把所有人捡的种子占为己有。我们在地上爬来爬去,左手拿罐头,右手拾种子,有的种子都掉了一半毛了;有的种子毛都掉光了,光秃秃的;有的种子掉在没有泥巴的地上,毫发无损。有几次,我和另一个伴,同时看准了一颗种子,两人都猛扑过去,结果,两人都被撞得底朝天,脑袋被撞出一个包,捂着脑袋乱叫,活像了孙悟空。

上了国小,窗外的世界就变了,从那棵梧桐树变成了一栋栋楼,不再那么风趣,即使学校旁也有梧桐树,但怎么能跟那棵相比呢?

篇二:窗外的苔鲜

陈卓熙

孩提,居于一楼,临窗,所见几块褐石。

平日闲暇,便透过薄窗,望着枯石,有些荒芜。惟见苔藓相覆,似久未谋面的友人,紧紧相拥。记忆中,这苔,从未枯死。

那时,总认为,一切植株皆会盛花骨儿,同白昼、四季循回,已是定律罢。

但,窗外的它却从未绽放,只为人们带来无尽的绿与深沉,何以谈上艳丽。

曾好奇地询祖母,为何苔藓无法绽放,是生了病么?祖母笑魇的面容,她告诉我,正是苔藓不易凋零,所以也无从绽放。似懂非懂,也便默默点头。

婷是我的表姐,就读高二,在繁多的来往中,总闻她屡屡被亲人、朋友称赞,似乎完美而无可挑剔。

但正是这样的她,却常犯糊涂,有时忘记眼镜,有时是书籍。若非同她交谈起,大概也不得而知罢。

无论人类还是其他生物,总是伴随优与缺是与非。苔藓不易凋零,却无法同其他花争奇艳;婷虽成绩傲人,亦会偶尔落下物件。

是的,万物皆有优缺,“十全十美”“天衣无缝”从来都留在人们念想中。二者可呈对立,却有所联系。

平和看待彼此优缺,权衡自身。我们无法将优做到极致,同样也不会满身缺陷。包容无法归避的缺陷,也懂得改善自我。

再次坐在旧宅前,凝窗外的悠然苔藓,一簇,一丛,更为柔和。

或许看淡了所谓优缺,才得以平和、不犀利看待万物吧。

篇三:窗外的记忆

李佩霖

夕阳的光洒下,照得砖瓦火红,照亮屋檐下的竹篮,照亮了窗外竹篮里的红薯干。

小时,奶奶最常做的便是晒红薯干,而我们最常做的,也是最感兴趣的,便是偷红薯干。

红薯刚从土里挖出来时,是不怎么诱人的。紫红的外皮裹着一层泥,弄得满手脏兮兮,最讨厌的,是指甲盖里的泥,这里抠掉了,那边又染上了,光是看着就惹人不高兴,再加上蚊虫的叮咬,手上腿上痒的不行。所以,我们以前是不怎么喜欢去田里的。

每次,奶奶背上一个竹编的大箩筐,带上有些生锈的铁锄头,那锄头,被太阳照得发光发亮。要不是天大热,我们定会追上去。但一出汗,谁也没了兴致,大家都懒洋洋的,趴在窗前,见着晒红薯干的篮子,在心中悄悄密谋起来。

望着奶奶离去的身影,我们立刻你拉麻绳我搬梯,一个跟着一个,去够竹篮里的红薯干,还没彻底晒好的红薯干香香的,有点糯。风一吹来,那香味便乘着风,穿过窗子,飘进我们的鼻腔,落进我们的心房,令我们垂涎三尺,两只眼珠馋得发光。

起初,我们只敢两三根地拿,奶奶回来时,还有些做贼心虚。渐渐,胆子越来越大,直接一把把地拿。奶奶总是笑着说:“这天气鸟是越来越馋啦,红薯干都剩不多喽。”我们听后都对视一笑,其乐无穷。

不知何时,奶奶将红薯干放到了砖瓦上,可这依然难不倒我们几个小鬼头:把梯子架到窗边,那角度及其重要,一不小心,便会跌进旁边的污水沟,那水浊的要命。这不但使我们战绩远不如以前,而且那窗子的檐,已是伤痕累累。

多少个晴天,阴天,天,我恋恋地望着窗外,在红暮干的飘香中产生无限遐想。花开花落,日出月升,那小屋的窗记载了许多我儿时的记忆。

篇四:窗外的老缸

刘楚晴

阳光束进笔尖,正值九月天。

孩提时代,总喜欢端坐在屋内的小木凳上有模有样地读着手中的《三字经》,“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琅琅书声从屋内飘到窗外,渐隐渐远,端坐在小木凳上,眼神不自觉得飘向窗外。

窗外放着一口缸,或有些老旧,缸中装着咸菜,顶上放着一个圆木盖,即便如此,也丝毫掩盖不了咸菜的香气。常是我们问:“外婆,咸菜可以吃了吗?”“没呢,再等几个月吧。”外婆的回答总是让我们更慌。

待到我们真正吃上咸菜之时,已是立秋了。吃饭时,从盘中夹点咸菜,再扒一大口饭,甚是美味。有时饿得慌,刚坐定,夹几口咸菜,便狼吞虎咽起来,外婆便劝道:“慢些吃,不急。”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六岁。正准备离开家乡,去城市读国小。我在屋里收拾着书包,那时用的已是村里木压做的小木桌了,我无意间瞥见窗外的那口缸。如今的缸中,装的已不是咸菜,而是一粒粒白得发光,发亮的大米。我推开小木椅,从桌上一并拿起课本,塞进书包离开了家乡。

转眼,已不再是那个手里捧着三字经的稚子了。又一次返乡之时,已至豆蔻年华。我伏在桌前,正准备戴上耳机,忽的,又见窗外的那口缸,我仔细的望着那口缸,它已陈旧不堪,但缸中却盛着水,缸中,几条锦鲤甩着花尾巴游动着,与陈旧的老缸截然不同,却别有一番滋味与情调,从原来的全面脱贫到如今的全面小康,从原来装着咸菜的缸到如今养着鱼的缸,从原来的小木凳到如今在市场上买的桌椅。

每每望向窗外,看见那口缸,恍惚觉时代的进步,日月的演变。我的记忆便是嵌在这老缸之中,不曾忘却。

篇五:窗外的灯光

陈钰钲

我家对面有一家小小的水果店。经营着这家水果店的是一对老夫妻。每天早晨,从我卧室的窗前向下望去,都能看到老夫妻忙碌的身影。

水果店很小,两边架子上密密麻麻地摆满了各种水果。体型较大的人转个身都得小心翼翼。在收银台后有一扇门,里面就是老夫妻一家的卧室:一张三层床,一口小灶和一个水池,单调而又拥挤。老夫妻有一个女儿,每到节假日,老夫妻的女儿就会坐在门前的小木桌旁学习。听说她叫红红。

每天晚上我睡觉前,都会拉上窗帘,以免楼下店铺的灯光影响睡眠。一天晚上,我上完篮球课大汗淋漓地回到家,洗了个澡后倒头就睡,竟忘了拉上窗帘。不知何时,迷迷糊糊的我被从楼下映进来的灯光刺醒。看看时钟已是半夜。当我走近窗前准备拉上窗帘时,我惊奇地发现,这刺醒我的灯光,竟来自于水果店门前的书桌!只见红红正坐在书桌前聚精会神地看一本厚书,书桌上也摆满了各种书籍。桌上的一只灯炮正闪着微弱的光,但在我眼里这灯光是多么耀眼、多么珍贵。我站在窗前,望着光传来的方向,很久很久……后面的事我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一夜,我睡得并不安稳。

后来红红考上了大学,老夫妻一家也一起去了外地生活。深夜里的灯灭了,它去了哪里呢?它去了我的心中,在那儿继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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