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炭翁改写(推荐20篇)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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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卖炭翁改写

卖炭翁改写(推荐20篇)作文

松桐花落

又是一年冬天,又是一个忙季。天气逐渐寒冷。连我这头老牛都能深深的感到“燕山雪花大如席,片片吹落轩辕台”。

爷爷却不怕大雪,早早的背上担子去深山中寻找烧炭最好的木材——松树了。不知已经走了多久。

大雪肆虐,有些残破的柴门根本阻挡不住风雪的脚步。抖抖身子,走了出去。打开门的一瞬间,风夹着似鹅毛般大小的雪花向我袭来,猝不及防。险些将我吹倒在地。这种天气我根本无法出门。我看我还是呆在家中老老实实地等着爷爷吧。望了望远方,发现门前的松树也被大风吹得摇摇欲坠,真希望它可以安全度过这个冬天。

“希望爷爷也能早些回家”。回头,将门带上。

时间已是晌午,天气不见好转。我第105次站起,又第105次坐下。“爷爷为何还没回家?我是否该出去找找?”正当我犹豫着是和不是。大门被打开了。

是爷爷,是爷爷,是爷爷回家了,只见嘴唇被冻得发紫的佝偻小人一边拖着松木,一边迈着发抖的双腿艰难地向屋内走去。我急急忙忙的向前走去,帮他将木柴拖进来。啊!可真沉!

月亮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冒出了头,大雪也不再吹打着门外的松树。夜渐渐深了。

凌晨2点,我和爷爷一左一右的在大雪铺满的大地上向前赶路。

虽说不停的赶路,但还是错过了早市。街上已经寥寥无人,爷爷找了个较干净的地方休息。我在饥饿和困意下睡着了。

是谁?是谁?是谁在鞭打我?睁眼一看,是俩衣襟翩翩,但却长相狰狞的中年人。一看就知道是富人家。难道是?我疑惑的看了看爷爷,果然,爷爷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着俩人。他们是宫使!我惊叫起来,下意识的逃跑。却不想引来了鞭打。

我惊叫,我反抗,想摆脱他们的束缚。但越加反抗,只会有更多的抽打。“畜生!踏什么踏,泥都溅我身上了!”说着又是一鞭子。我被几人狠命的拉揣着,一步一步的拉向了宫门。和爷爷渐行渐远,不一会儿,便看不见他了。

黄昏时,我和爷爷寂寞的向城外走去。爷爷累了,动不了了。

门前的松桐花落了。

篇二:卖炭翁改写

片片冰棱寒人心

片片雪花结成了泪,凝成了苦。明了的,是苦;暗了的,是泪。

钟南山上一老翁佝偻的身子,在茫茫大雪里显得那么小,那么弱。他在伐树,他在想:今年雪这样大,那这炭应当比去年贵吧!他搓着通红的手,哈着气。山下有着一间布满白雪的小茅棚,老人硬生生将一车木头拖进去。生火,烧炭。火光下的老人显得那么小,那么佝偻。却把老人的脸照的通红透亮,他借着火光,想让自己暖和些,但烟熏得老人睁不开眼,抹着泪,但手上的炭灰哪里抹得干净?

老人拖着蹒跚的步子,到城门,士兵却挡住他“喂,说你呢!老头儿,过路费!”士兵猥琐的笑着,老人脸色苍白,把从心口部位的铜板掏了出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却被一把夺取“拿来,这么少,切”士兵招呼老人进去,老人想着没事,卖完炭就有钱了。

他还想着,还做着那个美丽的梦。

老人实在太累了,他在泥泞里坐下来,想着他那个梦,在阳光下,远远的两人终究是打破了他的梦,那两人,像翩翩起舞的恶魔,张牙舞爪拿着黄布“老头,走,这车炭,归我了”老人哭嚎着“官爷,使不得啊,使不得,我这车炭……”“嘿,哭什么呀,给你嘛。”那白衣服轻巧一挥手,黄衫儿就给了他半匹红纱。“大人,我一车炭……”“嫌不够?这老头拿去吧”一丈绫和雪地融在了一起。老人跌倒在地,哭嚎着,却无能为力,像是祭奠他最后的一点梦。

一人一牛,踏着片片冰棱,装着满满的寒冷,消失在雪地里。

篇三:卖炭翁改写

热泪落在热汤里

我病了,很不争气地,病了。在这漫山飘洒着鹅雪的寒冬里,病了。

爷爷老枯而苍瘦的身躯,背着那么大一捆黑湿的柴薪进屋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看着他,他望向卧在床上的我,我们的眼角都湿了。他藏起眼中的疲惫,道:“外面风雪太大,刺眼得很。”随即到屋后烧炭、煮饭。我又咳起嗽来,没完没了,脑子里晕得很,想放开来大声咳几声,却又怕响动太大,让老人家担心。算了,忍忍吧。和爷爷的苦、爷爷的累比起来,我这又算得上什么呢?这不争气的身子!与其这样拖累着爷爷,不如……

我又沉沉昏睡过去。再醒来,已是旭阳将升,爷爷又提着那把陪伴了他一生的破斧头,顶着风雪,出门伐薪了。留给我的,除了苍老的背影、满屋子的破败与冷寂,只有一碗热腾腾的米汤。

热泪落在热汤里。

自爹娘相继去世,与爷爷相依为命,住在终南山上这小破屋里。从前,我伐薪,爷爷烧炭,再拖到长安城里去卖。虽偶尔被宦官抢劫,但勉强维持着生计,我还能替他做不少事。而如今成了病赘,倒不如一死了了,谁都轻松。不行,那样老人家该有多伤心啊!

天渐暗,风雪渐大的时候,爷爷回来了,又背着一大捆黑湿的柴薪。与以往不同的是,他笑着,双眼弯得像月牙儿,喜悦从里面毫不掩饰地流出,他告诉我,等明儿,就驾着牛车,把炭卖了。他笑着,他说,我们有救了。

我心中仿佛燃起把火,早晨那念头被烧得荡然无存,连灰似乎都不剩下,是炽火。连步子都轻快不少的爷爷,忙里忙外。

这晚的米汤,像放了糖。

比昨日更早,爷爷驾着牛车,碾着冰辙,驶向长安城。整日,我连精神都好了不少,在屋里徘徊,盘算着时辰:该到南郭城门了吧,该去买米了吧……

终于,驾牛声从远处传来,渐近、渐近。不祥的预感却在心中升腾而起,不会的,不会的!

连忙向门外跑去,也不顾穿没穿外衣。望见那牛头上扎眼的红,爷爷的血一般的红!果然!又是又是!那黄衣魔鬼和他的爪牙。圣上啊!你真的连条活命的路,都要封死吗?

一口淤血吐出,在洁白的雪地上格外显眼。我来不及、顾不上,向爷爷奔去。我多么希望是我眼花了!多么希望!一定是的!一定是!

然而这是一个多么可笑的想法。与爷爷目光交汇时,还有什么不了然呢?

晚饭,依旧是米汤。

爷爷用他早已被炭火熏黑的十指,将碗递给我时,他说:“孙儿,你跟爷爷走吗?”爷爷的声音,在颤抖。

我的泪又来了,我问:“那个地方,有宫市么?”

“应该没有吧。”

“那就去吧。”

热泪落在热汤里。风雪覆盖我们的尸体。

篇四:卖炭翁改写

从前,有一个卖碳的老翁,在一个荒芜人烟,豺狼出没的山上劳作。没人知道他住在哪里,只知道他在南山那里烧炭。

一天,天还没亮,他匆匆地吃了简单的早饭,就赶着牛车出发了。他这是要去哪呢?原来他是要去集市卖他烧的炭。他匆忙地走着,就为了能早点到集市好把炭卖掉,好买回家里需要的东西。

终于到了集市上,他望着那满满一车的炭,又看了看地上的皑皑白雪,又瞧了瞧被炭熏黑的手指,心想:我的努力终于没有白费。这一车炭,足足有一千余斤,卖了钱我的老婆孩子就可以吃得饱穿得暖了,再也不用过饥寒交迫的日子了!

他正站在泥泞的路旁想的出神,这时,有两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宫里模样人来到了集市,转眼间来到了老翁的面前,一个官吏手拿着文书对老翁厉色地说:“这些炭我们要了”。说着就让老翁把车赶往宫廷。这两个人没有给老翁炭钱,无论老翁怎么苦苦的哀求,那两个官吏都无动于衷,最后只把一丈红绫系在牛头上,就算是一车炭的价钱。老翁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语,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辛辛苦苦烧得的炭被官人巧取豪夺了。

老翁看着远去的炭车,空洞的双眼再无生机。本来,这一车炭,可以买来厚厚的棉衣和可以足够过冬的粮食,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忍饥挨饿,但这一切转瞬间就成了泡影。他回想起自己辛苦烧炭的过程和在泥泞的大雪中,深一脚,浅一脚所走的路,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他不禁叹了口气:“这样的苦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富足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开始呢?”

盛唐,跟现在比真的什么也不是。看看我们现在的生活现实,看哪个当官敢这么对待别人,所以,我爱祖国,我爱共产党。

篇五:卖炭翁改写

城外一尺雪

落日已去,黑夜将至

老翁扛起一块块煤炭,将它们放上了牛车。当他把最后一块煤炭放好时,夕阳已经绽放起了光华。橙色的阳光裹上了浑圆的太阳,向西去了,只留下如梦似幻的晚霞散落在天边。

老人拍了拍牛头,牵起绳子,走向了都城的方向。看着牛背上上千斤的煤炭,老翁黝黑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微笑。这些煤炭仿佛已经燃烧起来了一般,燃起了老人的希望。一人一牛,就这么出发了。

寒风暴雪,漫漫长夜

此时天空已经是一片黑暗了,唯有繁星点点,闪着微弱的光。一片片冰花,宛若天使的眼泪一般洒落荒无人烟的大地。老人只穿着单薄的衣衫,紧紧地靠着老牛取暖。虽然严寒,但老人的心中却是开心的——因为天越冷,烧炭取暖的人便会越多,而他就可以赚取更多的金钱。

“老天啊!让这天更冷一些吧!”残酷的生活早已让老翁忘却了自己,只求谋取更多的金钱。而老天也没让他失望——狂风大作,大雪骤起……

入都城,遇爪牙

清晨时分,大雾起,朦朦胧胧地勾勒出一个宏大的轮廓——都城,到了。

中午,太阳升得高高的,雪开始融化。牛儿已为这长途跋涉而感到疲倦,老翁他也有些饿。“休息一会再走吧。”他心里想道。于是一人一牛便在城南门外的泥地上稍作休息。

刚刚坐下来没有多久,两匹骏马飞驰而来,轻快灵巧,蹄尖微踏,百米距离转瞬而至。老翁激动地站了起来,心想——难道是某个府中的老爷家派人来收购碳吗?

老人站起身道:“两位爷,您们需要碳吗?”这两人一白衣,一黄衣,看起来猥琐至极,和那两匹骏马极度不相称。

其中那个白衣说:“我们可是宫里的人!老头子,开个价吧!”这可把老人乐坏了,但是……这该开什么价呢?高一点还是低一点呢?

可那黄衣眉头一皱眼一横:“老头子,不说话了?我们可在问你价呢!”说吧,将一卷文书,砸到了老人怀中,再拿起半尺红纱一丈绫,挂到了牛头上。

“官老爷,怎么能这样呢?这可是小人唯一的身家了啊!”老人跪在了地上。

“哼!”白衣说“如果不是看你这煤炭还有点多,我们还不屑要你家的呢!待会来北把牛牵回去吧!滚开!”

此时,老人才意识到,他的日日夜夜伐薪烧炭,冰夜里的艰苦都化作了泡影……

篇六:卖炭翁改写

育红国小六年级孙昀

很久以前,南山上有一位卖炭的老人,不分昼夜的砍树,烧柴,他的脸被柴火熏的变成了黑色,还有许多灰尘,两鬓的头发已经变白,十个手指也成了黑色。卖炭得到的钱可以干什么呢?顶多可以买些吃的,穿的。他身上穿的衣服很少,却希望天气能够再寒冷一些,这样,炭就可以卖出好价钱了。

也许是老爷爷感动上苍,晚上果然下了大雪,足有一尺厚,天还没有亮,老人就架着炭车去城里卖炭,一张破旧的牛车,在冰上辗出一道印子,一路上,老爷爷摔倒好多次,浑身伤痛,终于赶到了城内。太阳已经高升了,牛困了,老人也饥饿难忍了,在城门外的泥土中休息。

这时,两个衣着洒脱的、骑着骏马的男人朝这边过来,是谁呢?老人想,原来是两位皇帝身边的使者呀!在马上,两人拿出文书,说自己是皇帝派来的,抢过牛车就往朝廷拉。一车炭,就这样被使者拉走了,老人十分舍不得,又不敢去违背了朝廷,经过老人的苦苦哀求,使者随手把半匹红娟和一丈白绫系在了牛头山,呵斥道:“这些足够你这车炭了。”说完调转马头,缓缓离去,看着使者们的背影渐渐消失,老人坐在泥中放声大哭。

这时,正巧被正在散步的皇帝看到了,派宫女去问一问事情的经过,宫女了解后,如实禀告了皇帝,皇帝听了以后非常生气,要亲手杀掉自己的那两个使者,并给了老人很多金银财宝,老人成了城里的亿万富翁,度过了幸福的晚年。

我希望,我们的社会永远不要出现卖炭翁的故事。

篇七:卖炭翁改写

“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那个刈麦的酷暑已去,只余冬纯白的胴体,等待时间的收割。寒冬里,总是卖炭的老翁躬着背的身影,他拉着我——一头拉炭车的牛,在去往南市的雪地里艰难前行。

我的主人,是终南山中的一位卖炭翁。他脊背佝偻,满头银发,脸上刀那样的皱纹流看人世沧桑。他的双手黝黑,脸膛也尽是那煤炭的尘灰和土地一般的黑红。

昨夜,风雪袭卷一夜。身着单衣的他倚坐在我腿边,眼神无力地向我倾诉伐薪后的心力交瘁。他满脸愁容,骨瘦如柴的手拍着我的背,叹息道:“唉,这年头生活可不好过啊。我只身一人,也无丰衣,屋不遮而食不果腹。”我暗忖,晚唐的生活着实让他生活愈渐困苦,卖炭不再能有足够的收入。我知道,这些天,越冷,他越是早出晚归,我见到的只有不堪入目的悲惨生活。夜中,我默默地为我的老翁祈祷,希望明朝天寒,他烧的炭能够多卖些钱。看着老人紧锁的眉头,我也痛苦地闭上了眼。

天刚破晓,老人便唤醒了我,我拉着炭车,跟在他身后,在茫茫的雪中,踏着他的足迹,艰难前行。风割得我生疼,我心疼地看着我的主人,他瘦削的身躯颤抖着,似乎要被风雪裹挟而去。当我们感到集市时,已经正午了。

就在这时,远处两匹快马飞驰而来,马背上的人着衣一黄一白。看着逐渐逼近的他们,那轻快的身影反倒让我觉出一丝恐惧。老翁看到他们,慌忙抬手,似乎想要拉着我赶快躲闪开,然而,那跋扈的身影在我们面前停住了。黄衣人趾高气昂,抬眉昂视,眼角滑过几丝傲慢,拿出皇帝的公文高声喝道:“皇上有令,须持一车炭返宫。”老人嘴唇颤动了一下,回头无助地看看我,接着跪在雪地里,悲痛而焦急:“太监大人,求您放过我吧,我一个卖炭的老翁,真的快要一无所有了,你们,能把我仅剩的一车炭留下来吗?求您了。”那一声声哀求,听得我心如刀绞。泪花在老翁眼中打转。“哪里来的老头儿,还敢求我,快让开,不然我就不客气了!”那个白衣人眼中透着蛮横的凶光,他手中的马鞭一次次如钻心,雪上空留行处。剜骨般向我鞭挞而来。眼见没有退路,老翁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地摇摇头,用手狠狠地一抹脸。宫使甩下半匹红绡和一丈布绫,就抽打着我,头也不回地向北边的皇宫驰去。

风雪中,只剩默默衰伤的眼泪,一车炭,千余斤,宫使驱,惜不得。回山林的路上,我还是跟在老翁的身后,背后的一车炭早已被牵去了远处,泪已去矣,雪上空留行处。

篇八:卖炭翁改写

老翁凝视着炭车被喝斥着向北走去,直至消失在他的视野。老翁干涩的双眼布满着血丝,想流下几行浊泪,但却早已流干,欲哭无泪!

他像个失了志的孩子,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家的方向走去。经过几里闹市,周遭喧嚣着,老翁迷茫而无助。他困惑着漫天飞雪的腊月该如何度过今天的寒夜。他思索着一家老小的口粮,却只能独自叹息。

老翁蹲在家门口迟迟不敢进屋。他不知道怎么跟年迈的老妪交待,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一屋子嗷嗷待哺的儿孙。

他看着夕阳一点点落山,想着自己被抓去当兵的

三个儿子,还有待自己如亲生父亲的儿媳也被饿死了。他越想越没有勇气。

老妪在屋里等得焦急,便打开门准备去寻找老翁,不曾想却看到了斜靠在门槛上呆滞的老翁。

夕阳终于从南山落下,皑皑白雪模糊了老人的视线,纵使妇泣孩啼,也没有唤醒沉沉睡去的老翁。

篇九:卖炭翁改写

雪夜,寂静无声。零星的雪花,悄然飘落。落在长安,落在南山,落在破败的屋檐上。老人蹲坐在土炉旁,双手环着身子,炉火映着他的面庞,满是土灰。两只眼睛盯着那炭火入神,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而那一瞬的晃神也不过片刻。“这是最后一批了。”老人呢喃了一句,转而又望向了窗外的飞雪。寒风,从门缝中挤了进来,老人不禁打了个寒颤,将团团哈气呼在粗粝的掌腹上,来回摩擦,期望能让自己暖和些。“再冷些吧!”老人又对着窗外祈求着。时候到了,老人拉开土炉,雪白颜色的炭倒映在眼底。这样的炭,只见火光,却没有烟气,是上好的炭。老人扶着土炉的边沿有些费力的起身,将这最后的的一批炭装上了车,再一次望向了窗外。接下来,就等雪停了。

夜幕渐渐褪去,雪也停得差不多了。老人站在窗沿,微微探身,沿儿上的雪足足有一尺厚了,真是天公作美啊!这回他的炭,应该能卖个好价了。拍了拍身上的土灰,用自己粗糙的手指理了理凌乱的发鬓,想让自己显得更加整洁。可这不理还好,指缝间的土灰全都抹在了他灰白的头发上。倒显得老人更狼狈了几分。

许是因为天寒,昔日里繁华的长安,在这寒雪天里安静了几分。一行车辙碾过一尺厚的雪,从安化门向北延去,一直到了西市的坊门前。时辰未到,坊门还没有开,外面的大街上早已聚集了几十只骆驼队,沸沸扬扬。见自己来早了,老人索性找了块空地坐了下来,佝偻着背,倚着牛车,享受着片刻的闲暇。牛也卧在了地上,看样子也是累了。老人两只眼睛漫无目的地落在面前来来往往的人们身上,看着他们身上厚实的冬衣黯然伤神。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一件单薄的粗布衣,已经被炭灰弄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还缀满了大大小小的补丁……

随着一阵嘎吱声,西市的两扇厚重坊门被缓缓推开,一面兽旗高高悬在门楣正中。外面的商队见此,又喧腾起来。伙计们用皮鞭把卧在地上的一头头骆驼赶起来,点数箱货,呼唤同伴,异国口音的叫嚷声此起彼伏。老人也起了身,牵着牛车向宫市里走去。

一人一牛,走的很慢。从南山到这长安城,他还不曾停歇过一刻,双眼已经布满了血丝。老人此刻是多想停下来再歇一会儿啊,哪怕一小会儿就好。但是他不能,为了趁着这样的天气尽快卖完这千余斤的炭,他歇不得,也歇不起。老人拉着缰绳,牵着牛,慢慢的走在周遭喧闹的人群中,雪水浸湿了他的鞋和裤管,脚已经冻僵了。但他没有在意,像已经没有了知觉一般。不出片刻,老人就见一人直直的朝自己走来,登时紧张了起来,抓着缰绳的手也不自觉的紧握了起来,他眯起眼,尽力的想看清楚来人的模样。随着两人不断拉近的距离,人影也变得越来越清晰。一见来人穿的是蓝色的衣裳,松了一口气。看着那人衣服上繁复的银线花纹、腰间的挂饰和远处跟来的几个随从,应是个有钱人家的采买。老人面色一喜,浑浊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难得的神采。那蓝衣向他礼貌的笑了笑,问:“老人家,您这车炭,而是要卖?”“啊,对对,我这炭火力足,还没有杂烟!”老人笑了,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痕迹更加明显了几分。此刻的他,已经在盘算着得到炭钱后要买什么样的衣服了。不过首先,他要吃顿饱饭——他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怎么吃饭了。

谁也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两抹身影—一席黄衣的太监,还有白望。那太监看着远处的老人,忽地笑了,笑得让人脊背发凉。太监也没说什么,只一挥手,身边的白望便向那老人奔去了。“慢——!”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老人闻声转头,眸中的神采,在那一瞬间化成了绝望,只见那白望从人群中驰骋而来,直逼老人,直到离老人一分的距离,才勒紧缰绳。赤马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笼罩了老人瘦弱的身躯。紧接着,就见后面的太监不紧不慢的跟了上来,展开手中的文书,昂着头,像以往那样用一种尖锐刺耳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念着每一个字。还都拖着长音。一旁蓝衣身后的一个仆从听闻,刚想出言制止,却被身前的那个采买制止住了。那人看了看面前的老者和一旁趾高气扬的太监,叹了口气,转身离去了。

而此时的老人低着头,盯着地上发愣。这是第几次了?他记不清了。起初,他还会求着他们放过自己,可到了如今,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才能幸免于此。原来终究还是逃不过这样的结局。那太监也不管老人的反应,示意身后的几个随从递上半匹红纱,和一丈绫。随手一扬,扔在了地上。老人看着静静躺在雪地上的那半匹红纱一丈绫,想去捡。可刚俯下身,手还没有碰到,就被马蹄践踏了。老人抬起头,只见那群人扬尘而去,能看见的,也只有几个随从用皮鞭赶着老牛向北远去,渐渐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雪,又下了起来,夹杂着寒风。街上的人少了。老人低头,看着此时附着泥土和雪水的红纱和绫,躬身去捡。谁料寒风又起,红纱随风,滑过了老人的指尖。

长安的雪景很美,粉妆玉砌,皓然一色。再衬着随风飘摇的红纱,倒是给人一派圣洁可爱的景象。

篇十:卖炭翁改写

宫市苦也

终于伐够了木材,他暗自感叹道。山中小路蜿蜒崎岖,一个卖炭的老翁,躬身吃力的在冬风中前进,身上背着的断木,是这冬天他赖以生存之物。

回到寒舍,他一刻也不敢歇息,架起火,将木块扔进炉里,此时,他只盼着,这还未烧好的碳,可以在集市里卖个好价钱,这样,他才能吃上饭,做几件厚点的衣服,来熬过这个冷的让人窒息的冬天。眼前的火花不断跳跃着,他搓了搓早已冻僵的手。傍晚悄悄降临,他困了,实在是太困了,但他还不能睡,他在害怕着,害怕那冷冽的寒风将火吹灭了,或是因为火太旺,将木块烧成了灰,要是这样,他怕是熬不过这个冬日了。

天空彻底的暗了下来,寂静无声,他抬起头,透过屋顶的漏洞,可以看见那黑的无边无际的天空。风从四面八方涌进屋内,他打了个哆嗦,又朝炉子边挤了挤,一片雪花飘飘然地落在了他的身上。下吧,再下大些吧。他望着空中飘飞的雪花喃喃自语……

小憩醒时,天还是暗灰的。快到卯时了吧,老翁心想。抖抖身上的积雪,正准备起身,忽然一片茫茫白雪映入他的眼帘,瞧啊,这一尺来厚的雪,准是老天开眼了!想着,老翁立刻起身,用早已被烟熏黑的手指将昨晚捆绑好的碳条放上牛车,就着冰水,将漆黑的手指洗净之后,便匆匆赶着那与它相伴几十年的老黄牛上了路,此时,就算是冰雪渗入他的裤脚,他也不觉得寒冷了。

密林之下,空中零星的光亮并无法渗入,只有一片墨色,寒风抽打着他早已冻裂的面颊,一脚深,一脚浅地行走在雪地中。从漆黑到黎明,从寂静到报晓,从兴奋到疲惫……

终于到了集市南门,但此时却已日照当空,饥饿与疲倦迫使他歇息一阵,他只得就地而坐,也顾不得地上是泥还是水了。

心里盘算着,待会儿要去哪儿买掉这车炭,却大老远的望见两个趾高气昂的身影向集市中奔去。

“哎呀,宦官又来征收啦!”看清后,老翁赶紧起身,拉起牛车,就往身旁门铺后躲,不知怎的,他一着急,脚下就生了一个趔趄,栽到了已被踏成棕色的雪地中。

“嘿,老家伙,这车炭不错啊,皇帝有令,这车炭要供给皇上。”一眨眼功夫,那两个骑马的太监就到了他跟前,蛮横地朝老翁吼道。

“别呀!大人,别呀!”老翁吓的赶紧大叫,他不敢想象,要是没了这车炭,后面的日子应该怎么熬过。

“这是皇帝的命令,你胆敢犯上作乱!”那太监恶狠狠的一脚将老翁踹开,还把那所谓的公文一把扔到了他的面前。老翁吓坏了,跌坐在地上,竟急出了泪。

“行啊!老东西,这个给你!”那宦官将半匹红纱和一丈的绫挂在牛角上。“这个就是给你的钱啊!”太监朝他嚷到。“待会儿,去皇宫里领你的老牛!”说罢,便骑着马扬长而去……

那老翁,跌坐在泥潭中,双眼无神的望着天,喃喃的说道“这下,让我怎么活啊?让我怎么活啊!”天上依旧飘着小雪,轻轻地落在老翁身上,化了,湿了衣裳,也冻住了老人的心……

篇十一:卖炭翁改写

莲华国小五年级李佳亿

在中唐时期,有一位卖炭老人在城南的山上砍柴烧炭。多年的烧炭生活,老人的脸已被烟火熏黑,两个鬓角的头发已经苍白,十个指头早已发黑,十分辛劳。卖炭得到钱有什么用?只能买穿的衣服和吃的粮食。可怜他身上的衣服十分单薄,却希望天气能再寒冷一些,这样炭就会多卖一些。

夜晚,城外的积雪十分厚,天刚亮的时候,老人便驾着炭车,向城里驶去。一路上,炭车把厚厚的积雪压出了一道清晰可见的痕迹,老人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浑身伤痕累累,疼痛难忍。正午的时候才到达城市,这时,牛也困倦了,人也饥饿了,便在市南门外的一处泥地里歇息。

这时,两个身影远远过来了。只见他们骑着高头大马,穿着翩翩白衣,骄横得意。来人是谁?

原来是皇宫太监手下的爪牙。他们拿出文书说:“这可是皇帝的命令,你敢不从?”边说边将一车的炭向北边拉去。一车炭十分沉重,这可全是他的辛苦劳动啊!老人看着宫使们远去的身影,十分舍不得他那一车的炭,便苦苦哀求,宫使们随手把半匹红绡和一丈绢帛系在牛角上,得意的说:“这便是一车炭的价值,你回去吧。”

这一幕,恰巧被一位宰相看在眼里,宰相上前把两个宫使喝住,令他们把一车炭还给老人,老人感激不已,宰相看老人如此穷苦,便给了老人一些银子,让老人回山中安享晚年。

篇十二:卖炭翁改写

一个冬日的早晨,困乏饥饿的主人给同样困乏饥饿的我套上的绳子,拉着一车黑乎乎的煤炭,走出了破旧不堪的牛厩,来到了京都的南门外。

昨夜城外下了大雪,今早地上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雪,足有一尺多深。寒风呼呼的刮着,使我和主人都不尽打了个寒战。风越刮越大,年迈的主人似乎再也走不动了,坐在路边的泥水里歇了起来。我回头看了看那些黑炭,在雪水的冲洗下,显得更加乌黑。我想:这些炭都是主人的劳动成果呀,无论春夏秋冬,主人都得上山砍柴,回家后还要烧制成碳,真辛苦啊!如果这些炭能够卖个好价钱,主人就能够吃饱穿暖了。我越想越高兴。就在这时,主人催促我继续向前走,我只得拉着那车千余斤的炭,缓缓的向前走去。

刚刚走出十几米,我就听到远处传来了“得得得”的马蹄声。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穿黄衣的使者,带着一名穿着白袍的人,骑着马飞奔而来。他们在炭车面前停住了。随后我看清楚了,那个黄衣使者是个太监,正拿着一卷文书对主人说,他奉上司之命来买东西,这车炭刚好够皇上用一个月。然后就硬逼着主人把炭给了他。接着太监看了看我,哼了一声:“你走开,畜生!”别说这,他就把我赶走了,跟着太监的那个杂役拉起了炭车就往北走。走时,那个太监把半匹红绡和一丈绫系在我的角上,随后扬长而去,只剩下主人无助的哭泣……

主人牵起我,慢慢的往回走,回到家时已经是正午了。他拿起一个又冷又硬的饼子吃了后。把我牛角上的红绡和白绫取了下来,拿到集市上去卖。

然而等了半天,也没有一个人问价,主人又急又气,竟然就这样冻死在了雪地里。我只好叼起白绫与红绡,守在主人身旁。

这时一个大官模样的人,走过来把我牵走了。只剩下主人孤孤单单地躺在雪地里……

篇十三:卖炭翁改写

从前,有一位以卖炭为生的老人居住在南山上。他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劳作,顶着常年呼啸的寒风在山上砍木柴来烧制煤炭。那辛苦枯燥的工作,在他的脸上熏满了尘土灰沙,呈现出经过烟熏火烧的颜色;那过于劳苦的工作使他两鬓的头发灰白,十指乌黑。

他夜以继日地工作着,终于烧出了一千斤炭,此时已经一贫如洗的他,全指望这一千斤炭过日子,他只期望这一千斤炭能为他带来的遮身的衣服和糊口的食物。天越来越寒冷,老人在寒风中矗立在山顶,眺望着远方的城阙,尽管被冻得直哆嗦,他还是在心中默念:“要是这天再冷一些就好了,我就可以把这车炭卖给有钱人家,换取更多的食物。”看到雪下了起来,天气也变得越来越冷,老人欣喜不已,立刻踏上了去赶集的路。

老黄牛和老人在半夜走上了盘山的路。他们“呼哧呼哧”的喘息声与山间的冷风融为一体,被风一吹便消散得无影无踪,仿佛他们根本没来过这条路,仿佛他们已经被世人所遗忘。

夜里,城阙外已经积了一尺厚的雪。清晨,老人才驾着牛车赶到城门前,碾着以前的路人留下的被冻的车辙赶路。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他们才赶到集市,一夜的奔波劳顿使他们又饥又累,他们便在集市南门外的烂泥里歇息。

此时,一个穿黄衣服的太监和两个白衣服的差吏出现在道路的尽头,他们得意忘形地招摇过市。老人顿生不祥的预感,他“呼”地站起来,驾上牛车挥鞭就跑,可疲惫的老黄牛哪里是差吏的好马的对手,不出几步路,炭车就被差吏拦了下来。为首的太监手里拿着公文嘴里说是皇帝下的命令,一把将老人推下炭车,拉转车头,吆喝着把车解下来系在自己的马身上,便向北赶去。

老人顾不上周身的疼痛,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太监充耳不闻,转身就走。一车炭有一千多斤,那是老人生存下去的唯一的依靠啊!老人舍不得却也没办法,宫里的差吏有各种方法制他于死地,他根本无法与残酷掠夺的宫市对抗。这时,其中一个差吏把半匹红绡和一丈绫朝牛头一挂,就充当炭的价格了。

老人望着这些贱绢,不禁泪如泉涌:“这么点绢,该怎么过活啊?”他颓丧地走在回家的山路上,单薄的衣服阻挡不住寒风,全部灌进了衣服,吹凉了他的身体,也吹冷了他的心。泪水模糊了双眼,再也分不清天与地、是与非。

他倒了下去,被风雪淹没。

篇十四:卖炭翁改写

“小徐子,给吾皇买炭去。”我冲着那个小太监吼道。“是,公公,我这就去。”只听见那个小太监点了个杂役,匆匆骑上两匹马就去买炭了。至于我,我还要管其他事呢!

没过一会儿,御膳房的侧门外传来了马蹄声。想必是小徐子回来了。果然一会儿功夫,小徐子就弓着腰,脸上堆满笑容的走了进来道:“公公今天给了我一千五百贯钱买炭,小人只用了一百五十贯,还剩了一千三百五十贯。要不……公公拿一千,小人就拿剩下的,可好?”我惊讶不已,连声追问:“怎么会剩下这么多钱?”小徐子连连欠身,满脸堆着谄媚的笑,把事情讲了一遍。

“小人和那杂役出了城,来到北门,没见到卖炭的人,就在往南走,来到了南门,这就遇见了一个卖炭的老翁。那老翁就坐在泥地里,看起来十分的困倦。小人急忙拿出文书,厉声喝道:兀那老头!把炭留下。我给你半匹红绡一丈绫!说吧,我便让他杂役,将那半匹红绡和一丈绫系在牛角上。顺便御下牛,把炭拉走。那卖炭的老头吓得不轻,赶忙站了起来,早就赶忙站了起来,走到小人面前,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公公,小人却不想理会他,只说了一句:这里没你的事儿了!便策马扬鞭而去,直奔御膳房来了,走了老远,还能听到那个老头的嚎哭之声。”

听完以后,我并没有放在心上,依旧指挥着那些忙碌的伙夫。不一会儿就把这个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了。好不容易中途休息了一会儿。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是小徐子。只见他们又是满脸堆笑,走到我耳边,恭恭敬敬的说:“公公,小人定了京城第一酒店,请您去喝点…您请一定赏光啊!”“好好好!我换一身衣服就去!”我大笑着说。换好衣服以后,我与他前往那酒店大吃了一顿,然后趁着酒意看戏听曲。有这样一个体贴的下属伺候着,我可觉得舒坦的很呢!

篇十五:卖炭翁改写

马泽斌

有一个卖炭的老头,在终年冰雪的陡峭的终南山上砍柴烧炭。他满脸都是灰尘,整天被烟雾环绕着,呈现出烟熏火燎的颜色,他两鬓斑白,额头上挂着一条条忧愁的皱纹。他弯着背埋着头,十只手指乌黑发亮。卖炭得到钱作什么用呢?买身上的衣服,口中的食物。天气寒冷,可怜的老头身上仅有一件薄薄的单衣,衣前衣后,缝满补丁,心里想着:老天爷在寒冷些吧,这样城里的人会急用我这些炭,我就会卖个好价钱,好让我换取口中的粮食和身上的衣服。夜晚,城外下了一尺厚的雪,老头吃力地爬上牛背,牵着牛绳,从早晨出发,辗着冰辙。到了集市,太阳当空照,牛困人饥苦,在南门外的泥泞中歇息。

两位骑马的人轻快的来了,他们是太监和手下。太监手中拿着公文说着皇帝的命令,掉转车头,吆喝着牛,把它牵向北面去。老人慌忙阻止,拼命的喊着,可又有谁能帮助他呢?一车的炭,千余金,吝惜不得。只换来半匹红纱和一丈绫,挂在了牛头上充当碳的价钱,看着这微不足道的布,老人泪流满面,在寒风中站立了许久……

第二天,他在寒风冰雪中倒下了……

篇十六:卖炭翁改写

唐朝有位年过七旬的老翁,他曾经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可是后来他的三个儿子都被官吏捉到战场上了。前些日子二儿子还寄信回来,说是大哥和三弟都已战死,在河阳还看到母亲了,嘱咐父亲好好照顾哥哥的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儿子的信读完了,老翁一时感慨万千,心想:我可怜的两个孩子战死沙场了,我一定会为你们作墓的。还有我的老伴,被那该死的官吏捉走,可惜我只能远远地看着他们一个个离我远去,却什么都做不了。还有我的儿媳也是可怜她了,这些年都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我可怜的孙子孙女,我不能放弃,我还要让我的孙子、孙女和儿媳过上幸福的生活!说着他抹了抹脸颊上的眼泪,擤了擤鼻涕,拿起斧头上山砍柴去了。

终日上山砍柴、烧制木炭使他的手已不再是原来的肤色了,脸上也被熏得黑一块黄一块,与两边白发与脸形成显明的对比。手上都是烧炭、拉牛和岁月留下的老茧,粗糙但却让老翁有了些许安全感。

入秋之后,天气越发寒冷,今年的雪比以往都要早许多。深秋时至,城外就开始下雪了。老翁家境贫寒,他想把厚点的衣服留给家人,自己身上就穿一件单薄的衣服。看着窗外的雨越下越大,老翁打了个喷嚏,哆嗦着靠烧炭的火炉。他将身体缩成一团,嘴里念叨着:“雪啊,你下小一点吧,我感觉好冷!不!你再下大点吧,让我的炭可以再卖好一点!”老翁这样矛盾地想着,盯着木炭差不多烧完了,老翁思索了一会儿,决定上路去卖炭去。

老翁使劲拉着饥一顿饱一顿、走路有气无力的老牛。他拍了拍老牛的背对牛讲着:“我的老伙伴,我们一家有没有饭吃全靠你了。”回答他的是一个不屑的哼鼻。

车和老牛在城外的积雪上留下一道道车辙。日过中午,老翁与牛都已经疲惫不堪。可是木炭没有出去几斤,老翁拍着牛的背说,我们歇会吧。老翁背靠牛,心里还在想孙子和家人们有没有受冻,这次进城要不要带点东西回去。眼前一个身穿黄色大衣和白布大衣骑着马轻快地跑过来,老翁眼前一亮,客气地问道:“是不是要买木炭?”两个人点了点头,老翁脸上浮起了希望的笑容,他感觉一门大生意要来了。他将两名男子引炭车前,还没有等老公翁开口,黄衣男子从怀里掏出黄色的文书,昂起头大声地的念。老翁躬着身子,恭敬地听着黄色大衣男子振振有词,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他稍微听懂了。黄衣男子念完后,微笑着将一匹红绫挂在老翁的身上,拍了拍老翁的身子,将老牛和木炭拉走了。回过神来,老翁意识到,自己的木炭买完了,千余斤的木炭,一匹红绫绝对不值。

老翁想叫住那两个官吏,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老翁心急如焚,想要跟上自己的炭车与他们理论,可是年迈的老翁终是不能。那帮打着皇帝名号的强盗头也没有回就这样带着木炭离开了。无能为力的老翁就这样站在风雪中,似乎失去了思考、失去了依靠,倒在了风雪之中……

篇十七:卖炭翁改写

看,清晨第一缕阳光照射下来时,在身穿白衣裳的树木布成的树林中,隐隐约约有个老头的身影。

他身穿一件单薄的白衣裳,头戴着如筛子似的帽子,也不知在虑着什么,脚上穿着暗黑黑的布鞋,帽子下是疲劳的面孔,额头紧皱,划出一条条纹路,眼睛眯成了线,但闭不上啊!眼角后面是一丝丝的细线,脸上更是一处处裂开的伤痕。鞋袜也染上了厚厚的灰。

只见他缓缓地拿起斧头,拽紧斧柄一切下去,手上的青筋都偷偷地明显地显露出来,对树木的伤害也只不过是一条小沟。再砍几刀,太冷了,太饿了,太累了!可是,又能如何?哀叹几声,还要继续。就这样,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力量在一股一股的散失。

忙到了太阳落山之时,一车的柴终于出现了!此时红色渲染着天边,金黄色在天空中滴染,橙色在天空中韵染。

但,也无人欣赏。老翁只顾着托着沉重的身体,拽着牛,心系粮食和衣裳,一步一步地爬回了家,雪地中留下了他那一只只的脚印便无其它。一场大雪即将来临,覆盖住他留下的脚印,埋没过他砍木柴留下的木桩。

一切好似打回原形。

回到家之后,看着空落落的满布尘灰的房子及十指镶满黑和木屑的手指,老翁出神了一会儿后,就慢慢地缓缓地、颤颤巍巍地走到床边。人一沾床,便呼呼大睡。

窗内,老翁睡得死死的;窗外,是落了一夜的,突如其来的暴雪。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屋墙的小孔照射到老人的脸上,无精打采的老人立马瞪大眼睛,起床。异常的冷,让他赶紧披上那仅存的薄薄的外套,出了门。

饥饿感涌上,但他早已习以为常。一片雪白,一地的寒冷,但他顾不了这么多,甚至暗暗欣喜、期望天再冷一些!

长途跋涉,到了市场之后,牛眯上了双眼,老翁也是极其累和饿,手都快无力牵牛,声也快吱不出了,只好在南门的一块泥地中,依傍着石柱歇息一会儿。

不久,两个宫使骑着强健的马,轻快、潇洒地翩翩而来。两个人贼眉鼠眼的脸,只见其中穿着黄衣的人拿着皇帝命令的文书便高声说:“宫中缺柴紧急需补,故与百姓同‘换’”。

那白衣宫使紧跟着笑笑地将早已调好头的老翁的装着千余斤柴的车套在随行的马上,留下仅仅半匹红纱一丈绫,系向牛头充炭直。

老翁瞪大眼,眼角中还闪着泪珠,踉跄几步便倒坐在冰冷的雪地上,然后看着官史的背影,只能伸手弓着背苦苦哀求道:“你们这破布哪里比得上我千余斤的炭啊!哪里比得上啊!哪里比得上啊!”

那宫使呢?是听不见的。只见骑快马向着黑蒙蒙中驰进。老翁眼中无神,流下不甘的泪,卧倒在寒雪上,嘴里似乎还念叨着:哪里比得上,哪里比得上……

到了最后,老翁独自一人倒在白布上不再倾诉着。此时,无声;我却听到许许多多人心的呐喊。

篇十八:卖炭翁改写

寒冷的冬天,长安城外郊区,终南山上。山间的小路旁,一间废弃的茅草屋孤零零地立在寒风之中,一位迟暮的老人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烧着炭。花白的头发像冷风里的枯草,那被炭火熏黑了的沾满了灰尘的额头,皱纹又深又密,十指满是裂口,乌黑发紫。手掌布满了老茧。狂怒的寒风四处乱窜,终南山上的树木被刮得东摇西摆,狂风不时从外面向茅草屋的缝隙中窜进来,发出“呼呼”的凄惨声。“吃的、穿的可都得靠炭火了呀!老天爷,让风刮得再大点吧!让天再冷一些吧!让俺的炭火再好卖些吧!”老翁喃喃自语道。

夜里,鹅毛般的大雪从空中飘落下来,雪从窗子里飘进来,落在老汉身上,老汉赶忙从冰冷的炕上爬起来,看到外面被冰雪覆盖的大地,顿时喜上眉梢。“老天爷啊!您可真是开了眼了啊!今儿个这天气这么冷,俺的炭火可定能卖个好价钱了。”怀着美好的希望老翁立即动身,赶着自家的老牛车拉着炭火离开了自己的茅草屋。迎着风雪,踏着雪路,急急忙忙的赶向了集市。等到老翁到达集市的南门口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那头老牛也累得“哼哧哼哧”的,直喘着粗气。老翁也饿得前胸贴后背了。于是便在门口找了一块儿空地让老牛先歇一歇,自己也休息一会儿。

这时,不远处,两个穿着豪华锦缎,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向集市疾驰而来。只见一个身穿黄衣的太监高举着一张没有字的圣旨,高声喝道:“圣上有旨,宫廷采购,每个商铺各上交一半物品,违令者,斩立决!”这时,听见这话的老翁急忙要上车赶回家去,可是,太监发现了老翁,大声呵斥他:“喂,老头儿,这车炭,咱家的看上了,来人呀!把这车炭给咱家送进宫里去”。后命手下只给了老翁半匹红纱一丈绫。

老翁看到了这些,顿时有些傻眼,不禁老泪纵横,跪坐在了雪地上,哭着自语说:“俺的这日子可怎么过呀!吃的、穿的、用的都指望着卖了这车炭火了,结果呢,一车炭都被宫里的人给强抢走了,俺哪里还有什么活路呀!”没过多久就哭晕在了冰冷的雪地里。

篇十九:卖炭翁改写

这已经是一头老黄牛了。皮层已经因为岁月而失去弹性垂搭在身上,四肢枯瘦,牛尾无力的扫动着,垂垂暮年的它此时却迎着风雪吃力地拉拽着上千斤的车。

木车在崎岖的山路上轧过足有一尺厚的雪,木轮也因为有些陈旧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一深一浅的艰难前行。车上拉着的是千余斤木炭,一个装着几只野味儿的破烂布袋和一个同样年迈的老头儿。一阵强风凛冽而过,夹杂着大雪纷飞,似那柳絮因风而起,间隙之间,忽闪过一幕幕场景:终南山,一个身影枯槁的老人踏着冰霜,布满老茧的双手的有力地握着砍刀熟练地一下一下劈砍木柴;一个佝偻的老人坐在窑前烧炭,脸上皱纹沟壑纵横,跳动摇曳的火光映射在他脸上,灰暗的眼眸里是星星点点燃起的希望;一个身着身着单薄衣衫的老人一边喂牛,一边作揖祈祷,希望天气再变冷一些……

一转眼,老牛已经拉着车来到集市上,慢悠地走在街上,等待着生意。“咴儿咴儿——”一声尖锐的马的嘶鸣声刺入耳膜,横冲而来两个不速之客——宫中负责采买的太监和他的爪牙。两人一边驱马一边观望有谁卖炭火。此时,卖炭老翁的身影映入他们的眼睛,马疾速奔去,惊得老牛“哞哞”的长鸣几声。“吁——”马急停,前蹄高高抬起在空中挥舞几下而后重重落地。“咱家奉天子的口诏前来,看上了你这炭火,让这老牛随咱家走上一趟吧,来人呐,将红纱绫布赏赐与他!”太监尖酸刻薄的声音直直刺入老翁心里。老牛似乎听懂似的抗拒地后退几步,老翁张了张嘴,刚想要拒绝时对上那太监居高临下的目光,开口话却成了“草民……遵旨……”实在是没办法,上个冬季他亲眼见过为了争炭而被活活打死的卖炭人。强权当下,只得为命运所屈服。“呵,算你识相,赏布,回宫!”太监嘲讽的挑起嘴角,高傲地架马扬长而去了。老翁心似已灰之木,支撑他的唯一力量轰然崩塌,他瘫坐在地,眼中泪水浑浊:“呜呼!天要亡我!”

大雪又下,掩盖了所有痕迹,只剩下那红纱绫布在雪中若隐若现,格外的醒目刺眼。墙边上是那老黄牛,身上已然多出条条被鞭打的血痕,安静地卧于倒在地上的老翁旁边。

篇二十:卖炭翁改写

一缕黑灰的烟歪歪斜斜地升腾到空中,还未等它升得更高更远,猛烈的寒流就迫不及待地将它打散。

剧烈的咳嗽声从树林深处传来,原来是位正在烧炭的老翁。他两鬓灰白,满面都是炭灰,眼睛深陷在眼窝中,皮肉紧紧的贴在颊骨上。他穿着一件已经分辨不出颜色的破旧衣裳,一手拿着火钳,一手攥着一块黑不溜秋的布,正捂着口鼻剧烈的咳嗽。他的身子随着胸腔的震动也剧烈地颤动着,那声音听着仿佛是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似的。他的正前方有个小土丘,一缕缕黑烟正从土丘的出口争先恐后地蹿出来,一大簇火苗在洞口试探着向外探出头,持续的高温作用下,土丘周围的景物都变得模糊不清。

半晌,老翁的咳嗽好不容易止住,他便又拿着火钳伸进土丘中去拨弄柴火,星星点点的木屑带着一点点小小的火苗随着火钳的搅动从洞口飞溅出来,随即很快又在低温下熄灭。火越烧越旺,老翁用火钳夹起一块黑漆漆的大铁片,颤颤巍巍的将它盖住洞口后,才支起绵软的腿,后退着在身后的木桩上坐下。

火苗渐渐的小了,土丘中也只剩下了黑漆漆的木炭。他用火钳将已经冷却的木炭一块一块地从土丘中夹出来,小心翼翼地码在炭车上,用破旧的篷布盖着,用绳子绑紧。这时老翁的脸上这才涌出一丝欣慰的笑容,那早已混浊不堪的眼珠也绽放出了点点光彩。年前的这车炭终于赶在大雪来临前备足了!

这天夜里,雪如期而至。星星点点,旋转着飘洒着。“雪呀,你下得再大一点吧。”老翁喃喃自语。雪仿佛听懂了老翁的祈祷,果然越下越大了。时间拉出一条雪白的长线,远方一望无际皆为皑皑白雪。

第二天天还没亮,老翁就牵着牛车出发了。车辙上覆满了冰渣子,原本坑坑洼洼的路变得更加难行,“吱呀吱呀”的响声回荡在寂静的树林中。天亮了,雪也停了。皑皑的白雪堆积在枝丫上,仿佛是在低空中漂浮的云。

随着时间的流逝,太阳越升越高。老翁驾着炭车终于到了集市。集市上的商贩们摆着摊子在路边吆喝着,嘈杂的声音灌满了大街小巷。看到旁边热气腾腾的包子铺,老翁不由得直吞口水。心里想着等我卖掉这车炭,定要先买几个包子填饱肚子。可转眼又想到前些日子在那家铺子里看中的小袄子,还是省下包子钱吧。想起小孙子,老翁的脸上又浮现出点点幸福的笑容。

雪点点消融,化为汩汩清泉,拥簇着汇集成一条细细的溪,在忙于奔走的人们脚下被带往远方。南门外的道路上变得泥泞,老翁累极了便选择先在此处休息一会再开始叫卖。

忽然,耳畔传来了马蹄声。老翁抬头张望,两匹轻快的马儿飞快地奔了过来。前方的人儿,鹅黄色的斗篷紧紧裹在身上,身后紧跟着身穿白衣斗篷的手下。那黄衣在老翁面前停下马,微微扬起头,眼中丝毫不掩轻蔑之意,口中趾高气扬地念着皇帝颁发的公文。他一边念着,他的手下边牵着牛车往皇宫走去。老翁心中绝望,心知今天是碰见皇上的人来强抢民物来了。他脸上涕泪连连,满面的烟火色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悲哀。他挥舞着手臂,恳请宦官们能够网开一面,但他也深知他的恳求毫无用处。不知何时,白衣手下将牛车拉了回来。临走前从身上掏出半匹红纱和一丈白绫,系在牛头上,权当一车炭的价钱。

牛头上那半匹红纱一丈白绫在风中翻腾飘舞。年迈的老黄牛发出“哞哞——”的叫声,在这样冷的天气里,哪只一个悲惨形容得了?老翁将那布料一寸一寸地卷好,小心翼翼的放在胸口的位置,缓缓走向回家的路。

隐隐约约中,不知是谁的幽咽声夹杂着老牛的哞鸣在寒风中飘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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